这夜的坦白于是不欢而散,叶言学独自在山顶躺着吹风,掠景拿着一张薄氅过来给他盖在身上。
叶言学撑着身子坐起来,瞧着掠景,乖巧地问:“你生气吗?”
掠景摇摇头,“你是说熙照的心魔吗?”
叶言学老实巴交地点点头: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乔施予会不知道这件事,但我很肯定,收走大尧国国运,还有拿走苍茫山山魂的那个人,一定是熙照。”
掠景无声,坐到他身边,叶言学像趋暖的小狗一样,凑过去用肩膀贴着她,轻轻地挤了挤她。
掠景侧头看他,只见她的夫君瞪着一双潋滟美目,正小心翼翼地巴望着她,她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,却也知道都是多余的关心则乱,她没有感觉,更谈不上生气,于是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