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三哥昏迷之前，无欲无求的，简直像行尸走肉一样，可自从醒来之后，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喜怒哀乐，有想要的东西，我竟然从他身上感觉到活人的情绪了，之前可都是没有的。”

秦翩翩想了想，又补充道：“感觉在你身边的时候，三哥是活着的，不在你身边，他又变回去了，对谁都冷着一张脸，对我这个亲妹妹都没有好脸色，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。”

秦翩翩愤愤不平。

宋绫罗还真没注意过，秦拂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。

她托着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他在温明月面前，也这样？”

“你说三哥对温姐姐有多特别吧，也不见得，只是对温姐姐比对别的女人多一些容忍，大概是因为青梅竹马，多少给她留点面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