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让她敬杯酒,她就对我非打即骂,昊森,有什么好药贵药,只管往我脸上招呼,我这脸可不能留疤,要不然以后怎么出去泡妹子。”薄谨言一边埋怨,一边还不忘给好兄弟下命令。
宋昊森无语。
“薄谨言,我是精神科医生,不是皮肤科,要想不留疤,当时别勾搭人家小姑娘,有酒自己不会喝吗?非要让人家姑娘敬你。”
薄谨言晃了晃食指,笑道:“那可不一样,这女孩是我大伯给他儿子挑的媳妇,年纪不大,脾气倒是够冲,力气也大,我一个大男人,愣是没降住她。”
“你堂弟的未婚妻?”宋昊森失笑,“你小子行啊,兔子专吃窝边草,调戏弟妹,难怪人家姑娘收拾你。”
薄谨言无所谓道:“我顺着薄厉行的招数,逼死我的老子,薄厉行就以为我真是个混不吝的货色,那我就演给他看,让他彻底对我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