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武和傅年两人在前,抵御着樱花国武者的攻击。
龙国古武者这边因为有伤者需要照顾,打的有些畏首畏尾。
傅年一柄短棍,虎虎生风,脚步闪动之间身体不停的旋转。
砰砰砰……
连续三声沉闷的打击,面前三个方向的樱花国武者都被一击打倒,先天境武者的威力显露无遗。
围攻傅年的三人被解决之后,他立刻来到混乱的战团中央,配合龙国古武者进行清剿,压力顿时减少许多。
连续敲昏几个樱花国武者,傅年贴到夏侯武身边。
“夏侯武!这里交给我,你去帮王队长。”
“好!”
夏侯武转身,三道凌厉的刀锋直奔傅年的身体。
“小小樱花国,也敢与皓月争辉?”
短棍在傅年身前转动,被他舞出无数棍花,三声清脆的响动,三道刀锋尽毁。
“哼……找……”
咔嚓……
傅年整个人忽然僵在原地,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。
在他身后的夏侯武一脸狠毒,右拳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后心之上。
噗……
一口鲜血狂喷而出,傅年身体如同断弦的风筝一般飞出,撞断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才堪堪停止。
面若金纸,气息微弱。
“傅大师!”
“夏侯武……你。”
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,谁也没承想夏侯武竟然突然反水。
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几人皆被夏侯武一人一掌,打的口吐鲜血,气息不稳。
夏侯武的突然出手瞬间改变的战局,龙国队伍当中的最强者被夏侯武偷袭重伤,剩下的更不是对手,败亡只是早晚的问题。
“夏侯武!你这个叛徒。”
樊晶牙齿咬的咯吱响,掏出身后的手枪对着夏侯武“砰砰”就是几枪。
可这些枪支在先天强者的面前就如同玩物一般,轻易的被闪躲开去。
“打是亲骂是爱,樊队长你要是这样我可要兴奋了。”
夏侯武压抑在心底的欲望疯狂涌出,眼睛在樊晶曼妙的躯体上流转,淫光大盛。此时唯一能够改变战局的傅年已经没了一战之力,形势完全掌握在他手中,他要这些人生就生,要他们死就必须死。
“你找死!”
看到夏侯武想自己抓来,樊晶不退反进,抬腿就是一击鞭腿,劲风呼啸。
夏侯武右手抬起,一把抓住樊晶袭来的长腿。
变态似的贴近深吸一口气,眼中光芒更盛。
“我就喜欢樊队长你这股不服输的劲,一会我们在另外一个战场再战一场。不过现在……”
“你还是给我老实一点!”
夏侯武手中发力,将樊晶整个人拉到近前,手刀抬起,对着樊晶的雪白的脖颈就是一击。
砰!
樊晶双眼一翻,昏倒在地。
几名樱花国的武者闪到夏侯武的身边,身体微曲,态度恭敬。
“殿下!这些人怎么处理?”
此时密林中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,没了傅年的抵抗,这些古武者都被逼在一处狭窄的包围圈之中,在早有准备的樱花国武者强攻之下,纷纷失去了战斗力。
“废物!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能出手?”
“将他们全绑了,押出去,暂时还有些用处。”夏侯武唇角浮现一丝残忍之色:“潜伏了这么久,夏侯武这个身份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,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将他们全埋了。”
“嗨!”
樱花国武者低头鞠躬,回身之间手中的武士刀纷纷扬起贴在脖间,将人全部压出密林之中。
——
洞口前方王宇已经被小林泉清追上,实力后天巅峰的他哪里是对手,一直在躲避对方的进攻。
但小林泉清似乎对银箱有所忌惮,不敢下死手,刀刀往王宇的四肢上招呼。
“把箱子给我,我可以留你一命。”
短短几个呼吸间,王宇身上被割裂十多处,血肉外翻,鲜血直流,浑身全部被血水浸透,模样极其惨烈。
这还是因为有银箱阻隔的缘故,要不然他只有被秒杀的份。
强忍着疼痛,王宇咬着牙:“让我把箱子给你也行,你让我带秦院士走。”
“现在你还想跟我讲条件,你配吗。”
小林泉清收刀而立,嘴角的笑容满是讥讽。
忽然!
一道劲风从身侧袭来,王宇躲闪不及被一脚踹到腰间。
砰!
银箱掉落,王宇飞出树米。
来人捡起地上的箱子,冷眼看向地上的王宇:“真是好久不见啊!王队长。”
王宇抬头,双目圆瞪。
“陈浮生!你这个叛徒。”
“叛徒?我本就是德川家的后裔,何来叛徒一说?我在京华市潜伏了这么久,就为了今天。”
陈浮生咧嘴大笑,眼神轻蔑。
“这次能够帮助天皇陛下得到想要的东西,我的任务也算结束,自然可以带着族人返回国内。至于王队长你和那群自以为是的武者,就要永远的埋葬在这片山林当中了。”
嚣张的笑声在山林当中传出很远,尖锐的声线让人听着直起鸡皮疙瘩。
密林当中传出一阵轻响,王宇眼中突然升起一抹希望之色。
“夏侯武!将东西拿走。”
最前方出现的人正是夏侯武,王宇奋力将银箱抛出。
银箱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,落到夏侯武的手上。
可是下一刻王宇立刻愣在原地,京华市和明海市的古武者一瘸一拐的走出林地,周围围绕着无数手持武器的樱花国武者。
傅年被一群伤者簇拥在中央,脸色苍白。
所有人都用仇恨的眼光看向夏侯武,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。
“多谢王队长,礼物我收下了。”
夏侯武走到小林泉清的身边,当着王宇的面将银色箱子递到他的手中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多谢福武殿下!”
殿下!
听到这个称呼的王宇瞪圆了眼睛,此时就算他再傻也明白了,他被夏侯武骗了。
夏侯武与陈浮生一样,都是樱花国人,而且夏侯武明显还是皇室宗亲,所以才被小林泉清这样的武者尊敬。
一瞬间!
王宇升起的希望被破灭,神色顿时萎靡不已,脸上的刀疤如同他的心情一般,没了往日的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