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荞气急,一脚蹬在了商景澈的大腿根儿,再偏一分,就会正中命根子。
“你自己的人,你不好好盯着,找我的麻烦做什么?真是莫名其妙!”
男人垂眼看她,将每个细微的变化都收入了眼底,若有所思地在辨别,这件事情跟她有没有关系。
四目相对,南荞又气又觉得可笑,“白桃平白无故的消失,你不去报警,反倒过来为难我,你是脑子生锈了吗?”
商景澈仍盯着她,从始至终,双眼就没有从她的脸庞离开过。
半晌后,抿成直线的薄唇,有了松动的迹象,“纪家人说白桃昨晚没有回家,一直到现在,都联系不到……她得罪的人,除了你还能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