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多月前柳家的大小姐送了我家县主一盒敷面膏,说是玉肌坊的新品,我家县主用了后特别喜欢,就让奴婢又去买了几盒,日日用其敷面,但是过了腊八,玉肌坊就不再售卖了,县主还为此惋惜了许久,都有些舍不得用,摄政王世子妃拿到的那盒正是最后剩下的。”
“宫宴那日也正是柳家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珍儿来告诉县主,说好像看见了摄政王世子妃进了二公子的休息室,我家县主是个暴脾气,当即就赶了过去,奴婢想劝劝县主,可是县主生气了,不许奴婢跟着,奴婢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,再后来就听到县主遇害的消息了。”
“对了,小年那日,县主外出时得了一个新的香囊,那味道奴婢觉得有些奇怪,奴婢当时担心那东西来路不正,县主却十分喜欢,日日挂在身上,县主去找摄政王府的二公子之前,身上还是挂着的,但是县主回来时,奴婢却发现县主的身上没了香囊,当时奴婢还以为可能是县主和摄政王世子妃起了争执,许是落哪了,今日想想,或许也有其中的缘故。”
说到这,在场没有一个人听不出来这是冲着清河县主来的了。
“那你说的香囊,又在何处?”刑部尚书接着问道。
宝珠摇了摇头,“奴婢不知,后来奴婢就再也没见过那香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