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到太后发泄完了,岑灼才问道:“那咱们的计划,可还要继续进行?”
“当然,”太后脸色狠厉,“幸好当初留了个心眼,没全都告诉那个兔崽子,咱们还没完全丧失主动权……”
“祭天那日,不成功,便成仁!”
岑灼看着她被权势仇恨完全蒙蔽了双眼,最终咽下了喉间的那一抹苦涩,“那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季澜溪是晚间被裴氏拉着手慰问才知道这事的,“幸好你也跟着一起去围场了,要不然那刺客来得这么猝不及防,你身边男人又不在,要真出了什么事,娘可真是要伤心死了!”
他们住的地方离季澜溪住的营帐太远了,要不是身份不便,她都想让女儿跟她住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