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斯也还是没能抵挡住黎姌的撩拨,在温泉里接连要了她两次。
男人一脸餮足,黎姌在他怀里睡得不省人事。
被斐斯也从温泉池里抱回到公寓,她都没醒。
实在是累晕了。
直至凌晨一点多的时候,黎姌才被一通电话吵醒。
她迷迷糊糊接通,对面声音嘈杂,一个陌生男人问,“你好,请问是苏小姐的姐姐吗?”
“不是。”黎姌想都没想挂了继续睡。
电话再次响起,黎姌揉着眼眶坐起身,懵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南海湾了,而斐斯也没在身边。
她挂了两次那通电话还是打了过来,“请问你真的不是苏沫沫的姐姐吗?我们联系不到她的家人,只能联系到你。”
黎姌拧眉,“她怎么了?”
对面的男人走到相对安静的地方,“苏小姐喝醉酒把人打了,被对方堵在了包厢里,赔钱了事,但她的朋友都走了,她让我给您打电话来接她。”
黎姌觉得好笑,“抱歉,我跟她并不熟。”
这种低端的伎俩她不至于上当。
“好吧,苏小姐说如果你愿意来接她,她会告诉你何琼华的下落。”
黎姌瞬间醒了个彻底,“告诉我地址。”
男人报的地址是海城出了名的销金窝,一夜城,三楼VIP六号包房。
斐斯也不在家,黎姌披了件外套,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。
半个小时,车抵达一夜城,黎姌径直上三楼,敲开了包厢门。
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极致妖艳的女人,只是她身上自带的风尘气息让黎姌下意识蹙紧了眉,“苏沫沫在哪?”
女人眸底闪过一抹惊艳,绕着她走了一圈,“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啊,这身段,这脸蛋,就是从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里也难挑出比你更好看的。”
黎姌意识到不对,转身欲走,两名黑衣大汉挡住门,女人笑脸盈盈,“你要找的人在里面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这边,斐斯也连轴开了几个跨国会议,会场休息的间隔,沈安向他报告,“周童生右手粉碎性骨折,这辈子连筷子也拿不稳了,周秉诚告到了董事长那,但董事长没理会。”
斐斯也摩挲着腕上的佛珠,语气不咸不淡,“他还有脸告。”
“周童生和太太曾是大学校友,曾在联谊会上给太太的饮料里下过迷药,好在发现及时没有得逞,当时报了警,证据充足,太太只有17岁,如果定罪周童生得重判,只是后来周秉诚出面压下了这件事,局里应该也有二房的人。”
斐斯也眉头微皱,空气中仿佛凝了一层霜,“把当年的来龙去脉查清楚,包括中间受贿牵线的人都查出来。”
“是,斐先生。”
沈安颔首退出,易坤的电话突然打过来,斐斯也捏了捏眉心,接起。
“斯也,你媳妇到底姓苏还是姓黎啊?”
斐斯也皱眉,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江卓的局上扣了个姑娘,说是江南来的花魁,可那姑娘非说不是,名字叫黎姌,我也不知道你媳妇到底叫什么,就听着耳熟,所以问你一下。”
斐斯也看了眼南海湾的开锁记录,凌晨一点多确实有开关门的信息。
他问:“江卓在哪?”
“一夜城。”易坤也吓一跳,“不会真是你媳妇吧?那老流氓几十年如一日,专干强抢民女的事!竟抢你头上来了!”
斐斯也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“叫保镖,先保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