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网上找了对比,钱包是A国的小众品牌。
A国,几年前我和8院的李玲玲在那待过大半个暑假。
电话不接,微信不回。
看来李玲玲是有意不搭理我。
拒绝做备胎,也是一种得罪。
那一年,我们同去A国出差,处理好学生和当地学校对接的事后,剩下的时间我就想四处逛逛。
李玲玲出租车的钱,我口语好又擅长拍照,各有所需一拍即合,李玲玲就成了我的旅行搭子。
我们一同穿越那条著名公路,后又到第五大街,一路上我帮李玲玲拍了不少美片,她疯狂购物时把赠品给了我,也算彼此愉快。
后来寒暑假,只要李玲玲老公不在家,她经常约我一起出游。
有时候,难找到两间空房。
她睡床,我睡地铺。
虽住同一间房,我以为边界清晰。
老外看不出亚洲人年龄,把我们当夫妻,她也不否认。
我当她知心大姐,但她居然想把当我备胎。
在学校里我和李琳琳没有过多接触,但是在旅游的时候,她总忍不住和我讲起她的家事,讲她老公——老赵在B城某大学任教,两人常年分居。
“家里总需要个男人的,马桶坏了都没人帮着修。”
“下次我帮你联系后勤处的刘光。”
她这是喊我上门服务呐,我听得懂。
婉拒呗。
做搭子合适,但节外生枝我不想。
没想到李玲玲释放信号更明显了。
我们在海岛时,李玲玲非要拉着我去一女装店。
她偏挑布料最少的一条试穿。
看她在我眼前扬起裙子跳拉丁,我差点以为掉进盘丝洞了。
我不自觉退后,奉承一句,“好看,赵老师看了肯定满意。”
“我又不是穿给他看的,我是问你啊,是裙子好看,还是穿裙子的人好看?”
我能感觉到我的耳根子烧起来了。
借口说去卫生间,才躲开她。
那晚,李玲玲说酒店前台操作问题,预订的两间房只留了一间。
“早班飞机,我随便在哪凑合一晚就行。”
我不得不怀疑之前的预定是她故意就定一间,还是真没房了。
“听说这里治安不太好啊,你自己考虑。”
前半夜,我睁一只眼睛睡。
“方老师,你睡着了吗?夜里好冷啊。”
迷迷糊糊听到她下床。
“毯子给你,我去大厅。”
她是个聪明人,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她肯定明白我并不想和她发生其他关系。
当然,在学校里碰到,我还是主动和她打招呼的。
毕竟她在8院任副书记,又是学校的子弟出身,关系网密,我也不想把关系彻底搞僵。
去年,她老公调入本校,仅半年时间,原来的6院长“下课”,老赵升院长。
学校里的人都明白,学术能力强是能在纸面上表述的,“软实力”看不见但品得出。
李玲玲突然回复了我,连发好几条:
“方霈,来我家。”
“只等你二十分钟。”
我回:“你确定这时候我去你家方便吗?”
她又发“你欠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