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的酷刑审问让人生不如死，滴滴答答的血痕砸落在地上，溅起水花，地上竟是聚起一滩血水。

脏乱污臭的牢房里此刻安静得只能听见犯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
楚深面色冷凝，站在三步远外漠然等候，旁边的狱卒惯会看眼色，一鞭子抽在那万宝楼王老板身上，再胆大的人都经受不住鞭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入体再被拉扯而出，在空中扬起一道弧度。

楚若“啧”了一声，嫌恶的避开目光，这场景让他觉得恶心。

王老板只剩下几口气维持着，他无数次求饶换来的还是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，直到从牢房小窗透进来的光线亮起才暂且得到片刻喘息，又被一鞭子抽醒，剧痛下条件反射的喊出昨夜无数次开口求饶的话，“我说我说，别打我，别打我……”

楚深长身玉立，嗓音冷然，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