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神经就绷得紧的老太太一听,顿时眼前一黑,程婉手疾眼快扶住她,再悄悄渡了点治愈力过去,劝她,“娘,你不能倒下,不然玉荷怎么办?你先冷静听王大娘怎么说。”
沈老太面色发白,咬牙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,“你说,我闺女怎么了?”
王婆子道,“我家程河几日前在隔壁村砍了几棵松树,泡在一处小溪里。今日他说怕会被洪水冲走,舍不得,便和他两个弟弟拉着板车去拖回来。
在李家村他有认识的人,他进村去那人家里喝水,人家便跟他说起玉荷的事。原来你女婿李明钊在外欠了不少赌债。那日想来抓你外孙女卖掉去抵,玉荷慌了神,就把孩子藏在你家。
这几日左邻右舍都有听见李家人打骂玉荷,那日早晨有人看到她跑出去,之后一直没回来,李明钊也不当回事,只在家睡觉……”
“畜生啊!”沈老太觉得天都塌了,“这丧尽天良的杂碎,老天爷为何不下道雷来劈死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