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酒和古老侯爷,算是差不多时候伤好的,不,准确来说,莫酒这皮实的,当天夜里醒,第二天她就要下地。
倒是周围人都将她当瓷娃娃似的,她走个路都要伸手去扶,去拦。
她无语地白了一眼这过多跟着她去茅房的奴婢们,“你们差不多得了,我都没事了,用得着你们像是苍蝇似的跟着?”
其中也包括了贵妃以教规矩为由送来的芳容姑姑。
芳容摇摇头,抬手示意其余人都退下,然后上前,温和地和莫酒讲着道理,“二小姐也不想娘娘在宫里忧心吧,娘娘本来今日便要来看您,但被皇上绊住了。您若是不想她寝食难安,便仔细点自个儿的身子吧。”
见莫酒虽不耐,却也在听,她便从善如流地伸手扶住莫酒的胳膊,继续道,“您这次可是闯大祸又遭大罪了,娘娘又心疼又伤心又生气的,都折腾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