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奉在军营里的日子过的实在不如意。他本就生在深宅大院里,而营里的军士很多都是上过战场的兵油子,言语粗鲁而且蛮横不讲道理。秦子奉不仅和他们交流十分费力,甚至有些中年人会仗着他细皮嫩肉不大声说话而为难他。一些曾经见过秦玉如父兄的老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照顾秦子奉,他们还不至于为此和黎铖割席。
以至于到了后来,秦子奉干脆每天就躲在马厩或者自己的营帐,反正娘亲说了他不用亲自打仗的。马厩除了臭一点,没什么不好,这些马可比一群糙汉听话多了。秦子奉这样想着,摸了摸身边一匹战马的鬃毛。
“这是去年从西凉送来的,身形是顶好的,就是毛色不纯,是匹花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