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嵘皱了皱眉头,追问:“那后来呢?”
老板娘翻了了白眼:“我哪能同意啊,附近谁都知道她儿子那怪德行,结过一次婚的,都快三十了吧,之前那个老婆完全就是被他打跑的,好吃懒做还沾赌,把巧巧介绍过去不是害了巧巧吗?”
厉嵘:“您可真是个好人。”
老板娘越说越起劲:“不过这还没算完,那男的纠缠了巧巧一段时间,但没过多就店就关门了,一家人都搬走了,现在是新开的一家,以前是卖早餐的,在这做了十几年了,谁都没想到那么急就搬走了,我感觉是和巧巧的事有关。”
厉嵘:“怎么说?”
老板娘:“我听周围的人说的啊,说看见过巧巧和一个男的,那男的也像你这样,穿西装打领带的,但应该不是男朋友,感觉应该是巧巧家里边的人,就感觉巧巧家里好像挺有钱的,但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住。不过周围的小混混一般都不敢招惹她,家里边应该是有点什么势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