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官道不行偏要走这偏僻小径,你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一路上常夏被颠得不行,几次想呕都被她忍了下去,整个人软绵绵靠在角落,眼里盈着泪光。
魏成看着她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一般,伸手拉了腕将人拖进了自己怀里,抱着人说:“官道不能走,走了一路上驿站皆侯着,到了三城谁不闻风而逃,到时什么也查不出来。”
常夏被抱着挣脱不开,整个人便软软趴在魏成的身上,有了个人肉垫子方觉好受许多,轻缓了一口气,也没说什么,自个儿受着。
谁也没料到的是,这马车颠了几日,还真把常夏颠出了病,入淮城的时候,常夏整个人都是朦朦胧胧的分不清南北,这能靠着魏成跟被抽了骨一样,浑身还发着热。
魏成为此还好生劳累了一番,魏成在旁抽抽着嘴角,心想主子你到底是带人来玩儿的还是带人来杀的?这怎么和原来的剧本不一样,不该让她病着,病死了最好,省得回去找由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