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想和他摊开了说呢?
有的罢,譬如洮鸳。
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这头和自己耳鬓厮磨,那头却要迎娶洮家的女儿,为什么都要迎娶洮家的女儿了,却又巴巴的从宫里跑出来见她?
“入不入主中宫,皇上不曾明言,但我洮家女儿与天家的婚事,已是板上钉钉。”
想起昨儿个洮鸳信誓旦旦的回话,江江提在嗓子眼里的千言万语又泄气般的咽了回去,既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,再问又有什么意义,不过是显得她酸眉醋眼小肚鸡肠罢了。
思及此处,江江弯起眉眼脆生生的说没有,“昨儿没回宫,只因好不容易出来趟,我想同春晚睡一块儿说说话,你若不习惯我留宿在外,今儿我便同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