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担心他继续这么下去,身子会气坏,“院长,我没事的,虽然我和霍明朝有婚约,但应该马上就会取消了,我不喜欢他,所以谈不上有多伤心。”
“小鸢,我还不清楚你么?当年你执意要带潇潇走,就是因为太重情重义,潇潇这么做,相当于往你心脏上戳刀子,怎么可能不伤心,如今我倒希望你不是池家的孩子,不用在他们家受委屈。”
池鸢不再说话,人的心里只容得下一定程度的失望,海绵已经吸够了水,即使大海从它上面流过,也不能再给它增添一滴水了。
不过在吸水的那个过程确实是痛的,但现在已然麻木。
而福利院的门外,此时又来了一个人。
这人便是池景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