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生算得了什么,就是一场不断给她片刻光亮,却又不断将其收回的漫长梦魇。
在这场“以为自己会幸福”的美梦中,她不断从要溺水的状态中仰起头,以为只要努力,只要不肯服输,就能改变。
可希望最美好也最残忍之处,给予她无限种可能的相信,也给予她那种难以承受的,期待反复扬起却又落空的重复。
池鸢只感觉到一种麻木,那比绝望,比疼痛都要可怕。
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霍寒辞,所以她默默排兵布局,以为这样就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意识到,原来时间和距离这么残酷,原来功成名就的路这么难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