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微到几乎不易察觉的反应,还是被身后人察觉到了。
“江江,”他压低嗓音唤她的名字,软声细气问,“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”江江慌慌张张否认,“没怎么……”
感知到怀中人此刻的局促和不安,夙淮如同白叠子一样绵软的手臂到底还是失了分寸,不由往紧锢了锢,小心翼翼开口,“你……是不是已经不习惯与我亲近了?”
“不是,”江江想也没想,立时否认,话弦儿自喉间脱出后,她紧张的摸了摸还包裹在脖颈处的绢布,忐忑找补,“伤……伤口还没好利索,我只是……只是怕一动,便又裂开了……”
“莫怕,”存着几许求证的意思,夙淮将贴在对方耳后的唇一点一点上移,有意无意、试探般的去碰触她娇柔耳垂,“我留心着,绝不教伤口裂开。”